唐景渊这样的脾气,最无惧的就是威胁。
“所以,他就不惜曝光那些视频诋毁自家晚辈的名声?你知不知道,他一个视频,就让宏跃的股价大幅度下跌,公司损失惨重,裴丞逸现在也成了江城人眼里的笑话。”
“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裴丞逸和单颖睡了,那是事实。裴丞逸作为晚辈,于公于私都不该威逼唐景渊。只怪他自己没本事拿下竞标,作为竞争公司,景渊没有义务要跟你们合作。您也是久经商场的人,怎么会想着凭那点单薄的情分坐享其成,实在天真。”
老爷子没想到,陆安宁年纪轻轻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,脸色一沉,抓着茶杯就往地上砸去。碎片飞溅,在她脚背上留下一道红痕,陆安宁眉心微蹙。
可惜了,这么精美的古董茶碗。
“他是我儿子,他的一切,本该属于我,更别说区区一个项目。”
“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问题,我就不予评价了。”
老爷子冷哼:“陆安宁,你好大的胆子,敢这样跟我说话。”
陆安宁随意的笑了笑:“我无亲无故,没什么好让您拿捏的,为什么要怕?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赶出裴家?让你在江城再无立足之地!”老爷子掷地有声,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,陆安宁却毫不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