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最近她出行甚多,祝家父子也赖在渝州城不走了,他们私下见面无数。”
胡清清回眸盯着孟裕川笑,这阴森的表情让孟裕川后背生寒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有出生入死的感情,经常在一起吃饭吧?”
孟裕川表情凝重,他从心底里压根就没瞧得上沈秋秋和裴玄这种没什么见识的乡里人,不过是靠着一些奇淫巧技才在渝州城混得风生水起。
胡清清冷哼一声,白了孟裕川一眼,“花重金收集来的消息给你这种蠢人都浪费那些钱了。”
孟裕川无视掉胡清清挖苦自己的话,他冷着脸问,“我现在就派人杀死沈秋秋。”
胡清清皱眉道:“不,你亲自带人去。”
“别人你放心得下吗?”
“沈秋秋她必须死,她死了,远在沙场上的裴玄心也就乱了,沈秋秋死了,他不可能还能在前线待得住。”
“她有那么多取巧之术,难保不会将那弩箭和其他东西用在守城上。”
“若是被一个农户女坏了我们的大计,你我都不得好死。”
孟裕川阴沉着脸色,“好了,我懂了。”
“我会亲自去的。”
沈秋秋这几日忙得很,正香居刚刚营业,突发的事情有很多。
比如阿翠的徒弟还不怎么会使用烤箱,比如微波炉热鸡蛋,后厨爆炸,再比如烤肉不开抽油烟机,整个一层楼都乌烟瘴气的,这些都是她需要解决的小事。
没事的时候沈秋秋就坐在餐桌旁,表面上是在喝茶,实际上是在下单能通电的带刺铁丝网,下单太阳能发电机,整理裴玄留下的制作火药的配方。
裴玄走了,制作火药这个活儿就自然落到了她的身上。
陈鼎见沈秋秋一人坐在餐桌旁边,凑了过去,小声道:“沈姑娘,你知道吗?”
“那几个酒楼老板高价挖走的厨子都卷着钱跑了,这几日官兵在城中搜查呢。”
沈秋秋磕着手中的干果,“哼,自食恶果。”
“为了利益去的人,自然也会为了利益离开。”
“连这点道理都不懂。”
陈鼎道:“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,前几日我的人送冯叔回府,回来的时候看见那几个酒楼的老板带着自家打手去巷子口蹲守。”
“我猜他们是做生意不顺利,心生歹念。”
“我陈家虽不是什么显赫之家,但也有一些自己培养的暗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