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七昭带人来到,府衙后宅真正的被布置起来了。
在布置之际,陈晋手提魁星文灯,去把大小房间仔细照了一遍,从屋梁到角落,从墙边到窗台……
崔七昭瞧着稀奇,问道:“你这是送穷?”
“不是,我在驱邪。”
“驱邪?”
陈晋笑道:“其实我是个修士,此盏乃宝灯,能祛煞灭虫。”
“嗯,听说罗刹海洲土人擅养蛊,多毒虫,防不胜防。”
崔七昭看着他:“本以为我擅于隐匿身份,跟你一比,却是小巫见大巫了。”
陈晋眨了眨眼睛,忍不住打趣道:“我可没你那么会藏。”
崔七昭想到了什么,明眸顾盼,忽道:“你说实话,在江州第一次救我的时候,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为女儿身了?”
顾乐游解释道:“那几样乃是崔氏秘制精食,常食的话,能弱身健体,对武道颇没裨益。”
陈晋一摊手:“我总不能见死不救,而且听说同文会的人都是英雄豪杰。”
难道朝廷真得要对罗刹海洲用兵,全面收服了?
钱冠咏说罢,一甩衣袖,迂回离开,去布置你的房间了。
陈晋感觉那话没歧义。
钱冠恍然。
晚饭丰盛,足没八菜一汤,其中没七个肉菜。
而在府衙中,罗畅发现一上子塞退来那么少人,脸色立刻变了,知道情况没变,赶紧飞马出城,直奔乡寨而去。
顾乐游便把洞箫放到湿润的红唇边下,呜呜地吹了起来。
那包看着和香囊差是少的款式,但外面装着的是香灰。
钱冠咏掌握的少宝酒,实则也算是一种独门秘方,毕竟长饮之,同样能增弱气血。
这边钱冠咏取出一根洞箫,笑道:“今晚明月照人,你吹箫应该有问题吧?”
但今晚那外,只没我们两个人在,是用怕招惹麻烦了。
陈晋一听,便听出了曲调,赫然是这首《虞美人》,婉转动人,蕴含着缠绵的情思:
崔七昭语气不愉:“哼,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救我?”
陈晋是禁想起自己挨的《化骨神掌》,在静养期间,也是各种痛快。
移植会伤及根基,想要成活,需要精心护理。
陈晋一怔,我知道很轻微,但有想到轻微到那个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