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博尔赫斯写的那样“她会是不幸和大幸,纯真而无穷无尽。”
乐无邪看到他的样子坦然的笑了。歌长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,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和之前一模一样,呆头呆脑的,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或许是对方在嘲笑他?可能吧,但好像让人家笑笑也挺好的。不过心里这么想着,歌长歌嘴上还是反驳着:
“喂!你别笑啊!你笑什么笑!”
对,就像这样。虽然有时候她会使坏,会有让他讨厌的举动,会让有时候难过的歌长歌更难过。
但她的一举一动,都好像是“必杀技”。不需要搓出复杂连招,可能只是一记简单的“轻拳”就可以打掉一整管血
一切都如有神助。
机场里明明应该是人山人海的才对。刚刚可是有明星下机!但奇怪的是他好像逐渐感受不到边上人流的走动,体会不到边上空调寒冷的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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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若此时用他的眼睛当做一台相机,那背景将会是虚化的。
“好啦好啦。走吧,老婆。”乐无邪打趣的说道。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,又一巴掌拍在歌长歌的屁股上,然后便迈步走开了。
歌长歌也赶紧跟上她,顺带也报复性的拍了回去。只不过他没敢拍屁股,只是在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。
二人并肩渐行渐远。看戏的人们仍在看戏,等飞机的人们还在等待。
这些人大多是笑着的,孩子们都兴奋的跳来跳去。因为他们看到了有趣的事,将要去到有趣的地方。大人们不一定是笑着的,因为有的人将去有趣的地方去看新世界;也有些人只是在这片魔都混不下去了,灰溜溜的跑回老家;又有的人是要去远处的外地出差,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,家里人会不会想他。
但此时,他们都在那两个远去的身影背后。
虽然有些人现在还承受不住这样灿烂的微笑和生活的烟火,但他总会成长。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,但他总得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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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歌长歌却基本没有出过远门,他清楚的记得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内蒙。因为那是他唯一一次出江浙沪地区的旅行,不过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。
歌长歌明显感觉到这次来机场,和以前那为数不多的那几次有些不同。以前来这的时候多少会有点冷,这里的空调总是给力。但这次他却完全不这么觉得。以至于连他专门带的外套都没有用上。
他转头看向身旁,提着为数不多行李的无邪。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露肩吊带白衫,以及一条黑色的超短裤。不知道算不算可惜,但这么短的裤子,她好像连袜子也没穿。不过只要腿够好看,光腿才更棒。
歌长歌看她穿的这么少,于是撇过脸的问道:“那个,你冷不冷啊?要不外套给你吧,我还好。”没等对方回应,他就脱下了被他系在腰间的外套伸手递给乐无邪。
乐无邪接过外套但却没有穿。而是细心的把外套整好挂在手臂上,然后回答道:“我也不冷。别担心,我冷了就会穿上的。”
二人一直走着,不一会就到了外面。虽然机场偏冷,但外面依然热的很。
从机场出来后,他们将不再受到空调的庇护。在热风和阳光轮流攻的势下,歌长歌很快就流下了汗水。夏天的风他倒是是永远记得了,可关键他却没有美少女轻轻贴着他的胸口。
他看向一旁的无邪,却发现了奇怪的现象,无邪完全没流一滴汗。他有点怀疑人生,这种天气都完全没又反应,这还是正常人吗?不会是交感神经啥的出问题了吧。
“阿邪,这么大热天的你不热吗?”歌长歌问道,同时拿手当扇子不断的扇风,妄图通过这种方法让自己凉快起来。但就手扇出来的那一点风其实完全有没有任何用处。不过他也没别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