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着他的内脏。

黑袍少年的双眼布满血丝，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，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，却无法减轻半分痛苦。

“求求你，杀了我，杀了我！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哀求。

方世玉冷冷地看着他，不为所动。“这只是开始，你若不说，痛苦将永无止境。”

黑袍少年的身体在地上翻滚，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，指甲断裂，鲜血染红了泥土。

他的牙齿紧紧咬着，甚至咬碎了几颗，鲜血从嘴角流淌而出。

周围那些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，只感觉头皮发麻，方世玉对少年的折磨，好像也施加在了他们的身上。

在一旁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
这些学生从未想过向来温文尔雅，谦逊有礼的方校长居然有这么狠的手段。

蓦地！

“啊……我说，我说！”黑袍少年再也无法承受这非人的折磨，他的意志彻底崩溃。

方世玉微微挑眉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那红色灵气暂时停止了肆虐。

“快说！”

黑袍少年大口喘着粗气，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，“是……是药王谷的七长老，是，是他……他下的黑蛇帖。”

方世玉皱了皱眉，“常战！果然是他，老东西！看来真不能留你了，只有你一个人执行刺杀任务吗？”

黑袍少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血水，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黑蛇杀手之间没有联系。”

方世玉的眼神一冷，“看来你还是没有说实话。”

说着，那红色灵气再次涌动起来。

“不，不要！我说的都是真的，我真的不知道！”

黑袍少年疯狂地摇头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。

此时的他，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硬气和倔强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痛苦。

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，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。

方世玉冷哼一声，“那我就继续让你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
红色灵气再次在黑袍少年体内疯狂肆虐，他的惨叫声愈发凄厉，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。

“啊……我真的不知道，求求你，饶了我，饶了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