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芋！”身后传来一个低喝，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
没有回头，依旧望着尽收眼底的校园，一会儿功夫已经有返回的同学，短短不到十分钟时间，抓紧每分每秒只有可能是高三的骡马。

“跟你说话呢！”肩膀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，质问的声音压抑着隐隐怒火……或者是醋意？

姜芋扭过头，面前一头烟花烫下牛郎潜质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，“怎么？”

“你说怎么？”牛郎仔举起手机，上边是一段视频其中定格的一张画面，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拥抱在一起极为亲昵。

“你知不知道苓云是我的女神！”夏半的脸有些扭曲，“你还敢去追她！”

“噢，”姜芋没所谓地应付了一声，继续了望远方。

牛郎仔的脸色顿时红白交换，压抑了几次怒火抬起捏着拳头的手臂。

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，”姜芋扭过头，“如果你还想和她以朋友相处的话。”

夏半听了脸色急剧变化，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下去，“该死！姜芋！换另外一个人我能让他从此人间消失，也就只有你！靠！”

“到目前为止，”姜芋随口说道，“你见到的就是我和她最大的尺度，并且——”说着望向一脸懊恼的牛郎仔，“大学前我们不会进行到下一步。”

“换句话说——”牛郎仔眼里重新燃起希望，“我……”

“是的，”姜芋没所谓地说道，“不过好心提醒你一点，苓云和其它女孩不一样，追求的起点可能是放弃的终点，而心灰意冷时说不定也是天空中有鸟飞过时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夏半一头雾水，“你在说什么鬼的哑谜？”

“没有什么，”姜芋指向天边的云端，“看到了吗？飞得那么高，翼展有近一米，应该是苍鹭。”

牛郎仔也望向遥远天空中划过的几个黑点，“可是我还是很想揍你，管它是不是苍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