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那个新转来的同学?”说到正事,雭收敛了些调戏的口吻,“背景大致和你给我的一样。”
“说说看呢,”姜芋把手里的书合上,视线重新投向手机屏幕。
“你等一下,”雭从沙发旁的琴凳上抓过一个笔记本,找出折有标记的一页:
“嗯……天秤座,今年19岁,出生在日本京都的岚山,父亲曾是Nittyet在上海分部的社长任职过三年,也就是在那时结识的夏半的母亲夏兰秋。”
“他的日文名字叫夏原南子,听着是不是有点像女孩子?”说到有意思的地方,雭稍微坐直了身体,“因为当时在医院里抱错了,都已经过了三个月才发现,你说是不是挺好笑的。”
“不过因为在日本改名字挺麻烦的,于是后来也没有换,”雭接着说道,“把他作为女孩子养,所以你现在的同学夏原南子的名字一直沿用了下来。”
“后来在他13岁时候,他爸和公司里一个新来的研修生在一起了,夏兰秋很果断地在办理完离婚手续后回国,当时本来想带夏半一起回来的,不过他父亲想用孩子留在身边这一招,夏兰秋说不定会回心转意。”
“不过他低估了女人的决绝,”雭翻了一页,“16岁的时候夏半第一次来到国内,一年大半时间都留在母亲身边,除非一些日本的节日或者他爸的生日才会回到日本那边。”
“到这会儿应该有差不多3年了,”雭望了眼正在倾听的姜芋,“但是注意噢,还有好玩的地方来了。”
“这家伙玩得一手好的时间管理,”雭用手指指着一行行记录,“拿去年一年来说,三、四、五、七、十、十一,这几个月里他是‘量子’状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姜芋问道。
“意思是——这几个月中,对于他的父亲来说,他在他妈夏兰秋那儿,而对他妈来说,这些月份他在日本陪着他父亲一起,‘量子’状态是对观察者而言的测不准状态。”
“两头瞒骗?”姜芋想起下午一幕,于是把在出租车上曾见到夏半,到他只承认自己是去游了泳大概说了一遍。
雭露出一丝惊讶,“你是说他下午在我们引导临时目标的现场?怎么可能?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