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河想要将手抽回来，可秦阳的的身体经过系统的改造，力道哪里是秦天河能挣脱的？

努力了几次，秦天河只能放弃：“反正他也把不出什么东西来，就让他把脉吧。”

“脉象沉细无力，正气不足，气血虚弱，爷爷，你这是肾气亏虚啊，肾上出毛病了？”

“而且你脉象弦细，这是肝肾阴虚，肝阳上亢的表现，不会是已经发展成尿毒症的肾衰竭吧。”

秦阳的诊断让秦天河为之一愣，他没想到秦阳的诊断竟然和医院的诊断别无二样，短暂愣神后，秦天河断定，一定是刘民和秦阳说了些什么，不然秦阳怎么可能还会给人看病呢，他又没有学过中医。

秦阳看了眼秦天河，一脸郑重道：“爷爷，说实话吧，是不是已经发展成为尿毒症了？现在肌酐多少了？”

肌酐是衡量肾脏过滤功能的常用指标，肌酐水平越高，一般就代表肾功能越差。

看着秦阳，秦天河叹了口气：“既然你都知道了，告诉你也不要紧，确实是尿毒症，肌酐现在三百多了。”

“现在医生那边就给了两个方案，第一，换器官，第二做透析。做透析太痛苦，我都七十多了，换器官能不能走下手术台都不一定。”

看到秦阳皱着眉头一言不发，秦天河拍了拍秦阳的肩膀，故作洒脱地笑道：“没什么好担心的，我这一辈子，什么都经历过，也算不枉来人间走一遭，就这么离开挺好的。”

“只是可惜啊，我还想亲眼见证你的婚礼，还想抱抱重孙子，现在还来是不能实现咯，不过生而为人，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，又那能奢求十全十美呢？”

“爷爷，现在说这话太早了点吧，你的肌酐要是六百以上，我还真没办法，还好只有三百多，那就还有希望。”

“啊？”秦天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秦阳，医生都说了，他这种病，没有康复的可能的，像这种高度分化的器官，一旦衰竭，都是不可逆的，

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靠透析半死不活地续着命，或者换一个肾。

可秦阳却说他有办法，他能有什么办法？

秦阳拍了拍秦天河的肩膀：“爷爷，生病了就不要熬夜了，我等会儿就写个药方，明天开始，让家里的佣人煎药，三个月之内，你的情况必定有所改善。”

“嗯？你还会写药方？哈哈，小阳，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？像极了以前那些走江湖的半仙，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