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若安嘶了一声,“难不成是我教了老大夫做中药颗粒,所以涨了5点?”
“很可能。”
程若安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。
总不能是倒卖玻璃杯子给涨的吧?
那他们直接搬别墅里的东西往外卖不就能库库升级了?
程若安指着家人贡献那几个字问司少珩,“这应该是你在县衙做了什么给涨的吧?”
不是她看不起在城门外等着的“家人们”,除了她娘家亲人,其他的都各怀鬼胎,能做什么利于她程若安名声的事?
司少珩沉沉嗯了声:“我把司家在百花村那六十亩地的地契送给县令了。”
程若安:???
“一亩良田12两,薄田7两,一共570两银子,你就这么水灵灵地直接送了?!”
她不信这是前世那个商界扛把子,司少珩司总能做出来的事!
“你忘了那些田地都毁了?现在拿着那些地契,也只是等朝廷的补贴,等之后分发给我们新的土地,重新开荒。”
程若安哽住。
显然最后会等来个寂寞。
按照青山县令的做派,这补贴发下到手怕是一亩地一两银子都没有。
而且重新开荒的话,地又要养个三五年……
“所以还不如用这些地契,去换刘里正和郝村长等人的平安。”司少珩继续说,“日后院试和乡试,我都还要回青山县来考,用那些废纸一样的地契卖里正和众村长一个好,性价比更高。”
他没说的是。
卖得这个好布局有多大。
从县衙里出来,他就已经告诉了里正和几个村长,或许之后会有瘟疫,让他们尽可能带着家人都离开青山县避避难。
只要这些人都活下来,那他那几张地契就不只是救了他们几人。
而是他们背后的几家人。
这么重的恩情压下来,万一以后司少珩想做点什么,他们还能不帮吗?
但程若安听着就觉得不对:“为什么还要回来考?而不是在太名府考,我们回司家族地不能落户么?”
那折腾着拖家带口的迁徙,只为躲瘟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