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在他这么久了,手中茶盏仍旧未有半点晃动,微微颔首:
就这臂力,便能窥见其体能可见一斑。
别的不清楚,但这般体能者,想必床笫之欢...惜儿还是能性福的。
墨砚舟不禁瞪大了双眼,心中诧异: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?!
耳根瞬间通红,由脖子向上蔓延至双颊。
南宫鹤并未注意到这些,仍旧在心中自言自语:
罢了,常言道“儿孙自有儿孙福”。
这小子虽然较朕还差得远,但在他们这一辈中,也算是翘楚了。
矮个里面拔高个,他也勉强及格了。
思及此,南宫鹤伸出手,正欲将墨砚舟所奉的茶盏接过。
墨砚舟暗自松了口气,正欲松手时,只听南宫鹤突然厉声道:“跪下!”
墨砚舟一怔,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南宫鹤一把按住肩头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南宫鹤接过他手中的茶盏,轻啜一口,随即在身上查找一番。
他先是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,
这才恍然想起,此前已换作平头百姓的普通衣物,
玉佩也随之换了下来,被昉儿收捡起来。
他皱了皱眉,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袖口,果然,身无长物。
最后将目光,落在左手拇指的墨色扳指上。
他撇了撇嘴,极不情愿地,将左手拇指上的墨色扳指摘下,递给墨砚舟:“喏,这是回礼。”
墨砚舟深邃的眸底,升起一层薄薄的疑云,抬眸疑惑地望向南宫鹤。
南宫鹤见他迟迟未曾伸手,便拉起墨砚舟的左手,强行给他戴上。
随即轻咳两声,清了清嗓子,极不自然道:“这是喝了你这新人敬的茶,作为岳丈,给你的回礼。”
“岳丈?”墨砚舟顿时瞪大了双眼。
“哎,爱婿。”南宫鹤少有地,对墨砚舟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,伸手轻抚他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