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说奇怪,先前进入惜儿寝殿,就见这家伙眼中满是关切,还骗朕说只是君臣!
墨砚舟身子微微一怔,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诧异:
好家伙,原来自己不仅能听见乔惜的心声,竟然连她老父亲的心声也能听见。
他梗着脖子,心里有些慌乱,这可如何是好?
墨砚舟轻咳两声,清了清嗓子,试图掩盖自己的慌张,又问了一遍:“周芋琪在哪儿?”
天禄深吸口气,仿佛是要鼓起莫大的勇气,然后将昨日里发生之事和盘托出。
墨砚舟听完,顿时瞪大了双眼,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,震惊不已:“什么?走了?!”
天禄如实点头,脑袋像捣蒜一样:“是啊,走了。”
墨砚舟气得脸都红了,厉声呵斥道:“蠢货!还不赶紧派人去找!”
面对阴晴不定的墨砚舟,天禄早就习以为常,司空见惯了。
他缩了缩脖子,不慌不忙地嘟囔道:“少主,您可不能这样啊,惜姐知道会生气的。”
“你当我为何留着她?你可还记得我们是从何处将她带回?”
墨砚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,眼睛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。
“杜府,”天禄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,
眼睛突然睁大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“杜缪?难道是和杜缪有关?”
“噬灵蛊,我都知道了。”墨砚舟眸底满是愧色,他的眼神有些黯淡,像是被一层乌云遮住了。
天禄不禁倒吸口凉气,那凉气从他的牙缝间穿过,发出“嘶”的一声,“所以...”
墨砚舟微微颔首,那脑袋低下去又抬起来,
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:“眼下唯有周芋琪,知晓杜缪的下落。”
一旁的南宫鹤,算是听了个明明白白,心中暗自嘲笑:
这臭小子有个这么不靠谱的下属,竟然把这么一个,能够找到下蛊之人的关键人物,给弄丢了。
他心中暗自得意,嘴角微微上扬,心想:哼,还得靠我这个足智多谋,无人能敌的生父,才能护她周全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