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...!”治安员露出了狐疑的表情:“这信件何雨柱有很多?”
邮局主管道:“我们有内单保存记录,可以立即查询何大清从保定给何雨柱寄了多少次信件,也有信件里面的内容是什么,如果是钱是会有记录的。”
邮局基本上都有内单保存记录,因为如果没有记录就把物品发走了,每单会罚她们5毛线,所以每天她们会录单的,但没有关系是不爱给伱找的,找起来比较麻烦。
但是现在已经涉及到犯罪,这个时候邮局也不会嫌麻烦了。
而这一查不要紧,查出来一件大案子,何大清这位父亲给何雨柱还有何雨水几乎是每个月寄十块钱,一共是寄了十五年。
一年一百二,十年是一千二,五年是六百,十五年就是一千八百块,六十年代的一千八百块,那可不是小数目,而且比对了所有的签收签名,这些签名基本相同,是同一个人签收,但是这个人却不是何雨柱,应该就是那名老人。
随后,治安员就立即向上面申请了拘捕令,跟着一辆警车,带着何雨柱,邮递员一起来到了四合院,这是要指认是谁签收了何雨柱的钱。
等警车停好,四合院前院的众人立即围了过来,看到何雨柱从车里面下来,三大爷阎埠贵立即问道:“柱子,这是什么情况,你犯事了?”
何雨柱摇头道:“三大爷,我没有犯事,就是前天遇到了我父亲何大清在保定的同事,那位同事告诉我,我父亲何大清,一直都给我和雨水寄生活费,我一开始不相信,可是今天去邮局一查,还真的有。
一个月给我和雨水寄十块钱,都寄了十五年了,但是我和雨水却一毛钱都没有看到,治安员调查了,邮递员说是我们院的一个老人将我和雨水的钱给拿走了。
现在我们带着邮递员来认人。”
随后何雨柱看着邮递员问道:“同志,这是我们院的三大爷,您看是他签收的吗?”
“柱子,你说什么呢...我怎么可能做这么畜生的事情,我可是老师...!”阎埠贵连忙摆手。
邮递员摇摇头道:“不是他,那个老人没有带眼镜,而且也比他魁梧,理了一个小平头,一头白发,身上还有一股机油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