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教头听罢陈默不语,我在旁边试探着道:“飞票是什麽?”。
武教头笑着看了我一眼后道:“飞票是马贼间用来联络的文书,也可以用来警告其他的马贼群体,这批货已被某某马贼团盯上了,别人不许动。三哥,这姓韩的有什麽嗜好没有?还有,他和沙里飞是个什麽渊源?”。
三师伯笑道:“韩奉文此人嗜色如命,现在包的是碎叶城中最红的名妓凤飞飞,我查过这姓韩的到底是个什麽来历,但不太完整,此人乃是中土一名落地的文人,隋时首开科举之制,此人曾满怀着壮志去应试,哪知他碰到的是杨广这位明君,没想到考试不成反遭权贵所辱,结果一怒之下来了西域,与商队搭伴行走时又碰到那沙里飞行抢,这个姓韩的胆也够大,追着沙里飞的马屁股就跟着走了。你在想什麽?老四,难道动了惜才之心?。”
武教头苦笑着摇头道:“我纵有惜才之心,这时间上也来不及了,九郎,去碎叶城给我杀了他,手脚要干净,我给你七天的时间,七天后我就要起兵了”。
我忙抱拳道:“尊令,请问教头,事成后我去哪里找你们?”。
武教头想了想后道:“得手后你自去阿拉木图暂避,那里有间运来客栈,我会派人去找你的”。
我向他二人一抱拳后圈过马头就走,三师伯忙笑骂道:“回来,你个小猴崽子到知道赶时间,咱们先回营去,我先跟你说说这姓韩的都在何处活动,还要给你拿些银两,你小子没逛过窑子吧?这次让你好好开开眼”。
我被他说的脑袋又开始往出冒汗了,还要逛窑子?这难度也太高了点吧,听说那里全是漂亮大姑娘,别是想让我在窑子里动手吧?想到这我忙道:“三。。。三哥,您是不是想让我在那窑子里将那姓韩的弄死?。”
三师伯捻着他那两撇长长的老鼠胡子笑道:“正是这样,在窑子里做出睁风吃醋的模样在杀他,这样不易被他人查觉你的本意”。
听完他说的后我感觉眼前发黑,这样是不容易被人发觉,但我是这块材料吗?在窑子里跟他争风吃醋。。。。我有那本事吗?只怕一进那窑子嘴就不会说话了呀。
跟着他俩提心吊胆的回营后武教头给我拿了300两银子,三师伯则给我讲了些那姓韩的家住哪里有何习惯等等事情,虽说不是很细,但有了这些却也是帮助不小,待讲完后要起程时武教头看着我那张苦瓜脸笑道:“不要这副模样,你也算久历沙场之人了,连死都不怕还怕去妓院?佛家有修心不修口之说,你只要心正,就是。。。就是逛逛那妓院有与何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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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奈下只有点头表示赞同,但心里却打着鼓在想,万一进去后被那群大姑娘一围我该怎麽办?抬腿跑是不行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