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聋老太太被贾家棒梗的书包压的大趴在了地上,快来人啊,聋老太太出事了,出大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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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的街坊们。
都不用人喊叫,各自从家里出来。
聋老太太的戏。
得看。
不一会的工夫,就把中院围的水泄不通。
看着人多。
但是伸手的人却没有。
都想多看看聋老太太的惨状。
刘海中没有出现,还在后院盯着封条,聋老太太摔倒在地这件事,在刘海中眼中,分明就是有人奔着封条来的,见刘海中一动不动的守着,使出了调虎离山的计策,妄图借着聋老太太摔倒这件事将刘海中调离,借机撕裂了封条。
等于一下子断了刘海中的仕途。
这可不行。
莫说聋老太太,就是二大妈摔倒在地,刘海中也不会离开守护之地。
刘海中不动。
闫阜贵也没有动弹。
两位管事大爷,都把盯梢封条当成了第一要紧的事情,刚才看到聋老太太摔倒,出于管事大爷的责任,闫阜贵喊了一嗓子,主要是不想让人误会是他闫阜贵干翻了聋老太太,想着人出来了,看到聋老太太倒在地上,怎么也得解决一下。
错误的估计了形式。
也怨恨聋老太太在街坊们心中的位置太过垃圾,都恨不得聋老太太一下子死翘翘了。
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伸手,都想着自己不伸手,别人也会伸手。
如此一来。
苦了聋老太太,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,愣是没有人搭理她,反倒被听到动静从贾家出来的贾张氏好一顿埋怨。
“老太太,你这是做什么?刚才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拉着棒梗进屋的一幕,院内就我们家槐花,一个一岁不到的孩子,能把你推倒?”
话锋一转的骂起了闫阜贵。
“还有那个喊话的人,你真是缺了大德了,怎么就我们家棒梗的书包拽到了聋老太太,分明是你推倒了聋老太太,要把屎盆子往我们贾家人脑袋上扣,我老婆子告诉你,休想,谁喊得?”
“三大爷喊得。”围观人群中,有好心人出言说了一句,“三大爷坐在喊得。”
众人的目光。
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。
此时此刻。
被众人关注的闫阜贵,在心里骂了一顿那位插嘴的街坊后,出言解释了一下。
“贾张氏,我不是说槐花推倒了聋老太太,我是说棒梗的书包拽倒了聋老太太,是书包啊,不是人。”
贾张氏担心被聋老太太讹上。
朝着闫阜贵骂了起来。
“好你个老抠,你能看的清楚?你戴着眼镜,能看清楚,我们家棒梗的书包,怎么就拽到聋老太太了?一个书包,能有多重?居然能拽到聋老太太,我怎么这么不信啊。”
为了洗清棒梗的责任。
贾张氏想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用手去抓书包。
入手的那会儿。
就觉得书包特沉。
咬着牙。
拽了一下。
后觉得不妥当,将书包放在地上,当着街坊们的面,打开了棒梗的书包。
“嘶!”
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不断地从人们嘴巴里面飞出。
每一个看到棒梗书包里面东西的人,都被吓傻了。
好家伙。
这都装了一些什么啊。
除了书,除了作业本,还有好几个砖头,那种青色的大砖头,分量分外的沉重。
都想不明白了,棒梗为什么要装这些东西,难不成有人在欺负棒梗,这是棒梗对敌的武器。
贾张氏也是这么想的。
朝着闫阜贵吼了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