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好!”
“连庄主,不知你可想听一听?”
孤寡的王怜花、杜杀、铁传甲表示一点也不羡慕。
他促狭地调笑了一句,结果话锋陡然直转而下:“我确实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连城璧,就是不知道这位无垢公子接不接得住!”
两边街道的人群里乌泱泱冲出几十号人跪倒在前面,哭天喊地不说,还扯去了身上的外衫,露出了底下的白衣孝服,为首的人更是冲着他磕头道:
哈哈儿怪笑着拍起肚皮,和王怜花配合来了一段荤段子,可惜附和者寥寥,不由得回首望向屋里。
不远处的屋顶上忽然多出一道高大人影,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口漆黑棺木,但整个人却轻如鸿雁,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迎亲队伍前,反手将那口棺木砸在地上,冷笑道:
李寻欢像是渡过难关一样松了口气,和上自己被灌满汤药的酒葫芦,目露星辰似的耀眼光辉,催促着花无缺道:
但连城璧记得很清楚,段家上上下下都死光了才是,他亲手杀的人、放的火,看着段家烧成了一片灰烬这才离开!
只是就在这时。
是谁?
林诗音虽是花奴,但此刻却满面红光坐在张菁身边,一向好酒的小李飞刀只能端着苦涩的汤药大口灌下。
“多日抢救下,这人总算是暂时恢复清醒,交代了当日的经过,只是这份供词可是格外有趣。”
花无缺笑道:“我看李大哥是怕误了酒席,没法儿名正言顺的喝酒了吧!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李寻欢敏锐的察觉到花无缺好礼的恶意,正想劝他“宁毁一座庙,不拆一桩婚”,但却被林诗音扯了扯袖子,想起了花无缺的性子,无奈嗟叹一声,闭上了嘴。
小鱼儿和铁心兰则是坐在一旁悄声耳语,耳鬓厮磨的样子只让他嫌弃不已。
毕竟他不可能让人知晓他为了解去春药的毒,在段家做了多么离谱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