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……咯……”

江玉郎虽有提防，但他的功力终究差了欧阳当太多，再加上被猝不及防锁了喉，顿时一双眼睛爆突而出，吐出半截舌头来，泪如雨下。

“砰！”

“砰！”

江玉郎眼冒金星，满脸青筋纠葛在一起，胳膊肘不断捶打着欧阳当的胸廓，然而一鼓作气，再而衰，三而竭，即便有闭气法，气血难以供应，他的肘击已然没了几分力气。

更何况，从第二下开始，欧阳当已经死了，可他僵硬的身子已经牢牢的锁住了江玉郎的脖子，即便死，也执意要带走一个垫背。

王怜花和小鱼儿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江玉郎和欧阳当面前，身影倒映在江玉郎瞳孔的那一刻，两人都看到了江玉郎眼里的祈求。

小鱼儿面露不忍，虽然在恶人谷长大，但他却遗传了江枫的善良，不忍心见这人间疾苦。

所以他选择了转身背对江玉郎。

叹道：“想不到造化弄人，你我再见面，居然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
江玉郎：“……”

王怜花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，小鱼儿此时的表现简直像极了花无缺。

虽然说如果是花无缺在这里，多半会嘴上说着心慈手软，然后果断一脚送江玉郎归西，给他个痛快。

但小鱼儿的表现已经比以前好多了，至少不会蠢到放江玉郎一马——是真的放走他，而不是把他绑在马身上拖走。

他手中折扇拍在手心，折扇的扇骨上瞬间弹出数把黑色利刃，真气贯入其中，伴随着他毫不犹豫的挥动，轻而易举地斩断了江玉郎的胳膊。

染着鲜血的利爪滚落在地，紧扣的五指间是被捏碎的人皮。

王怜花一脸可惜地看着上官飞的脸就这么被糟蹋，摇头道：“被损坏太多，已经彻底没用了，否则我还真想去一趟金钱帮。”

“你与上官飞不熟，即便易容成他的模样，只怕也无法从金钱帮全身而退，毁了反倒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