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月是个霸道的人,但并不意味着会因为自己的“过失”对怜星出手,更何况,在和花无缺的那一夜过后,她对当年的事已经没有太过执着。
此刻见到花无缺想护着小鱼儿,索性给好弟子一个面子,无视了那个野种,问怜星道:“房间准备好了?”
“好,好了。”怜星心中瞬间轻松了不少,就好像是一块山石被搬走,心理也对邀月改观不少,语气中竟多了些活泼。
换做以往,她的这种语气只会招来邀月冰冷的眼神以及一声毫无感情的质问,但现在,看着邀月略显红润的脸,怜星终于觉得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姐姐,而不是一块儿冰,亦或者一团火……
“那还等什么?走吧。”邀月很满意怜星现在对自己的态度,但她很少会表露自己的感情,只能逃也似的离开这种让她觉得不自在的地方。
怜星顾不得许多,赶忙跟上,只是在临走时给了花无缺一个“干得不错”的眼神。
——她知道,姐姐能有这么大的转变,绝对和花无缺脱不了干系。
等到邀月离开小院,小鱼儿才恍如隔世的松了口气,此时他在发觉自己刚才一直是在屏着呼吸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性子活泼的他下意识道:“好凶的女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,“啪”地一记耳光便抽在了小鱼儿脸上,抽地他眼冒金星,晕乎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遭不住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吐出两颗牙来。
动手的是邀月,即便她已经在大堂里,但依旧能轻而易举拿捏院子里的人。
花无缺气急反笑地瞪着小鱼儿道:“你平日里不是很聪明吗?今日倒是上赶着找死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觉得隔着帘子的大堂里传来一股死亡凝视,赶忙继续道:“那可是我大师父,我最亲近的人,你若再敢这般胡说,我要了你的命!”
邀月满意地收回了目光。
花无缺看小鱼儿没什么大事,便替铁心兰把了下脉,问道:
“解药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