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要哭出来了......
“咳咳,陈马快,不必示范的这般详细。”西门发提示道。
“哦哦,反正就是这样......男儿可死,但不可辱之!所以我才在一气之下,打了他......”
陈初话音一落,周遭迅速被窃窃私语声和窃笑声淹没。
玉侬低着头,偷偷瞪着张文才满眼怒火!
......好你个张文才,竟吃我陈郎豆腐!
刚才怎就只顾踢陈东林,没想起去踢他几脚呢!
时下,龙阳之好说起来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但你有此好便养个娈童嘛,打同僚主意那就下作了!
如此这般,往后谁还敢跟你交道?
后知后觉的张文才直到此时才完全听明白,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目光,不由满脸涨红,大急道:“你放屁!我何时说吹......何时摸你了?”
大家看,他急了,他真的急了。
“又不承认了?那你说说我好端端为何要打你?”
“因为......”
张文才忽然就卡了壳,方才只顾想怎么遮掩‘张典史招玉侬’一事,根本没想到陈初对此事只字未提......
但他也不能说出真实原因啊。
说出来,领导的脸往哪搁?
张文才下意识看向了亲亲的堂叔公,后者给了他一个严厉眼神。
......好嘛,这锅得自己背了。
越是如此,张文才越是慌乱,吞吞吐吐说不出个理由来,最后只能嘴硬道:“或许你就是看在下不顺眼......”
“嗐!”陈初摇摇头仰脸看天,再不说话。
两人这幅模样,谁真谁假,一眼可辨。
再加陈初赤着胸膛,采薇阁的姐姐们本身就倾向于相信陈小郎,一时之间,议论又起。
就连那些文吏看向张文才的眼神,都有了几分嫌弃神色。
“堂叔公......”委顿在地的张文才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,张典史却一挥袍袖,沉声道:“回去!”
说罢,便阴着个脸越众而出,其余文吏架起陈东林跟了上去,跪坐在地的张文才一人呆愣片刻,急忙起身掩面跟了上去。
几人狼狈走至连通前后院的月门处,后方妙玉阁方向忽然爆出一阵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