皙寒生连忙替司空将身上的绳索解开,这头便就听见他缓缓唤了一句‘怜主’。
“古照夜,你刚受罚回来便就将我的人打得鼻青脸肿,我看你就是太不识抬举!”
奕忧怜气得直接破口大骂起来,今日就要用古照夜来开刀,好好立一立这规矩。
“私自动刑,仗着你姐是少族长,有人替你撑腰是吗?”她怒道,这头气不过指着他的鼻子就怒吼,“你信不信我让她当不上这一族之长?”
古照夜很是不服气地咬牙切齿,没有半点要低头请罪地意思。
“自家人管教不好,还想当族长,我看她就是平日里给你惯的!”
一针见血,句句属实。
古九宫在一旁也是不敢说半句话,甚至是这一争吵引得逐魂长老都亲自来了一趟,躲在一旁的营帐后,不敢露面。
“司空。”她喘着气,朝他伸手,火气都消了不少。
此时解绑的司空终于从怀中将那一沓厚厚的纸给拿了出来,递到了她的手中。
奕忧怜看都不用看,便将手中的那一沓纸给扔了出去,直直地扔到了古照夜的脸上,砸上去,他也倔强地不接,任由其掉落到雪地之上。
“睁开你的狗眼,给我看清楚了!”阿怜后槽牙都该气得咬碎了。
古九宫吓得连忙走上前来,从地上捡起那一沓纸,仔细看两眼上头的字。
原来,都是些如何改良土地,水利建造的法子。
奕忧怜真是嫌古九宫带领着蛊雕一族许多年来,却都仍未做出些什么成果,总是困在那山谷之中的方寸之地。
在阿怜看来,改良众人如今的生活才是重中之重,既然沧海已然恢复了,那么就应该着手开始改良了。
所以她其那些天下山寻司空的时候,也是为了打听这件事,只是没有想到如此之快便就有了结果。
那一沓厚厚的纸,除了记载之外,甚至还有建造图纸。
原来奕忧怜想得如此之深,古九宫自惭形秽地愣在原地,塞到古照夜地怀里,吼他:“你自己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