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岳飞的指挥下,他们三个千夫长互通有无,协同合作,领着三千人压着宋江的十十万人打,有一次伏击,甚至差点要了宋江吴用这些高层的脑袋。
说是血债累累,绝不为过。
小主,
如此前提下,还让武松和鲁智深一起去梁山招安,岂不是激化矛盾,明显不合常理啊。
这让武植不得不怀疑宿元景的用心,莫不是想拿武松和鲁智深的头颅去纳个投名状,以示朝廷的招安诚意?
以朝上这帮糊涂蛋的行事作风推断,保不齐啊。
最明智的应对自然是不去。
但和武植的顾忌同样,武松和鲁智深身为军人,也无法公然抗命。
那么,如果宿元景果真抱着纳个投名状的念头,己方兄弟三又该如何应对呢。
武植沉思良久,冷声一声,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擘窠大字。
‘杀’
三日后。
武松和鲁智深按照规定期限入京。
兵部述职之后,出门便看见了武植正在兵部门口等他们。
霎时间,红了眼眶。
鲁智深离京前,圆滚滚的跟座肉山似的,此刻却瘦了不知几许,站在那里,宛若崇山峻岭。
武松面上的那道斜跨左脸的刀疤,更是让武植心痛不已。
万幸,兄弟俩都四肢健全,气血雄壮,比之离京之前,更显凶悍。
至于刀疤啥的,武植早已精通‘胎记祛除术’,胎记都能抹平,疤痕算个屁啊。
“砰砰”两声。
武松和鲁智深不约而同的跪在了武植面前,异口同声的道,“哥哥,我们回来了。”
武植唏嘘不已,上前搀住二人的手臂,“回来就好,随我回家。”
“好嘞,今晚不醉不归。”
“哈哈,茅台早就给你们俩备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