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不怕。”行香香说。
唐曼看贝勒爷:“这可跟你亲女儿一样,你想好了。”
“她天天闹我,我也受不了,让她去试试,先干一段临时工。”贝勒爷说。
“那没问题,明天我去场子找我。”
喝酒,唐曼问老恩,那本书没字。
“对呀,没字呀,还没有写呢,那墓也是在慢慢的弄着,会找写丧文的人,写上去的。”老恩说。
“有什么用?”
“留着,自然会有用得着的,放好。”老恩说。
看来老恩在一点一点的帮着自己。
“那你现在自由了,还去场子讲课吧!”
“不,我不能去,规矩,出来有出来的规矩,我还是去卖古董去,我喜欢。”
唐曼没再多说什么,贝勒爷喝好了,要耍剑给他们看。
“爹,我看算了,耍一回受伤一回。”行香香说。
“听姑娘的,不耍了。”
这贝勒爷一天就是一个大活宝,有点意思。
吃过饭,唐曼回家休息。
天黑下来,她去了西街鬼市,她不知道,为什么对这鬼市,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怀,就是想过来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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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曼走着,看着,大马猴一下跳出来,把唐曼吓得一哆嗦,大马猴大笑着。
“你,能正经点不?”
“哟哟哟,大美女,吓着了?走,我带你去吃东西。”
大马猴进胡同,绕来绕去的,进了一个院子,喝酒。
这家做的竟然是湘菜,那绝对的正宗,看来这胡同里能人真的不少。
大马猴舍得花钱,捞尸人,对于大马猴来说,他不想干,可是不干又能干什么呢?
也许他是没有选择,而妆师,有的是真没选择,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