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树昌看着梁芬兰面熟,他握着梁芬兰的手:“快退休了吧!你是铁路的梁姐。”
梁芬兰抬起拳头朝着周树昌打了过去:“看你那死样,当老板了,连梁姐就不认识了。这拳打你忘情义,再打你一拳就接待慢。”梁芬兰又抬拳打在周树昌后背。
周树昌扭过头:“番哥!你给我做证,梁姐打我两拳。”
“我可没看见怎么回事?”番刚摆着,指着眼睛:“我眼睛可花眼了,不戴眼镜什么也看不见。”嘿嘿笑着。
“番哥!就把雕刻牛放到进公司大门的右面。”王会明指着运输车:“来!就卸这儿,副利来公司牛气冲天!天天发牛财!牵着活牛公司!带着公司钱在左边出来,把牛留在副利来公司。大吉大利吗?”
搬运工在地上支起三角架,用道链把运输车的雕刻牛木箱钓下车,放在离地面不远处。他们打开木板箱,用铁棍敲着底座,把雕刻的牛像放到王会明指的位置。
“你们回去吧!”梁芬兰指着运输车:“我下午再回去,和我番哥说过话。”
搬运工把木板和乱七八糟地收拾到车,打上车门,爬上运输车走了。
周树昌拉着梁芬兰的手:“梁姐!走吧!咱们到房间去说话,番哥还有许多事呢?他的朋友知道的,肯定来捧场,有的我不认识。”
马树华随着梁芬兰走进招待室,她给梁芬兰泡上茶,端到面前:“你就是梁芬兰大姐,在电视上看到过。我是上庙乡的马树华。咱们以后就认识了。”
周树昌盘着二郎腿:“马总!前面需要你,如果县里来剪彩典礼,都是评着你来的,这老婆子,只有我和她聊到一起。”
旁边的礼仪服务员捂着嘴笑着。
梁芬兰抬手又给周树昌一巴掌,打在肩膀上:“几年不见,你脾劲了,就是张着挨打的骨头。”
王会明看着亲家:“番哥!刚才那个梁芬兰,和我不是一个系统。几十年不见了,根本就认识了。那时候还没有我家玉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