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我亏得生了两个儿子。”李二麻子摇着头:“早上两多钟起床,两点半钟吃饭,打着车,上上机器齿轮箱里的机油,然后十几分钟就驾驶着出门口,风里来雨里去,一年三百六十天在漂泊。最后挣扎一辈子,也没吃好,也没穿好,一闭眼睛,脚一登一生就结束了。”
番刚伸出手:“二辉!你会划拳吗?咱哥俩喊两嗓子,痛快痛快!”
李二麻子伸出手:“好啊!哥俩好!永好好啊!”李二麻子伸出无名指,压着番刚的小指。
“六个六!六六大顺啊!”番刚嘴里喊到:“哥俩好!这次是我的。二辉划拳可以啊!”
“我除了没有上过学。”李二麻子伸手乐着,伸手看着番刚的表现:“五样聚全,修鞋,瓦工、修车、木工、电气焊工。女人干的纳鞋底,做棉袄、拆被子和做被子,咱都会干。除了不会生孩子。”
“好!哥俩好啊!八个大仙啊!”番刚伸着手,看着李二麻子出了食指:“八大仙啊!八大仙!上来就输两个啦!”
李二麻子指着酒杯:“番哥!来!你喝一个,我陪你喝半杯。够意思吗?”李二麻子喝了半杯酒。
欧阳美娜拿着筷子夹着菜吃着,给李二麻子夹着海虾,放到李二麻子面前:“二辉吃虾仁是补脑的,二辉年青,能吃苦耐劳,以后肯定是大老板的料。”
番刚把眼光放入李二麻子脸上:“二辉五官饱满,前额突出,下额宽阔,晚年是金山银山的财库命。”
“好!哥俩好啊!”李二麻子伸着:“哥俩好!九九团聚啊!九九团聚!九九重阳节啊!番刚哥!这是我输了。”李二麻子伸出食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