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以见得?告诉你:我们的国家叫越。”寒铁衣纠正道。
“越国的女人没资格坐席吃饭,越国的男人不会服侍女人。这些,你从不在乎,所以,你不是我们越国人。”
“好聪明!会这样推理问题。”
寒铁衣跟着孙祥贞来到后院,家家户户后院都有口水井。
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哪里人?”孙祥贞问。
“我的家在大海彼岸,很远很远,无法回去了。”
“大海彼岸的人都是神仙吗?”孙祥贞又问。
“不是!”
待孙祥贞刷好牙,寒铁衣又打了桶水,帮孙祥贞洗脸。发现她根本没洗过澡,即刻拎入澡堂,褪了起床时刚穿上的衣裳,狠狠帮她擦去身上污垢。
“不是神仙,你的本事咋那么大?”
“我没有本事,我依赖的是科技产品,要用很多银子才能买到。”寒铁衣没有骗她。
“所以你不会在梨窝村待很久,要到其它村去乞讨,是不是?”
“这是我来梨窝村,第一次听到最好的听的话。”寒铁衣夸赞道。
“可以带我去乞讨吗?”
“你跟梅丫头是仇敌。”寒铁衣直指问题要害。
“她走前边,我走后面,你站在中间,我俩便打不成架了。”
“可你却从不听我的话,溃烂发脓发臭了,你还不爱干净。”寒铁衣盯着她的身体说道。
“找不到林柏母女,也找不到你,我只求早点死。”
孙祥贞坐在浴桶内,‘V’起双腿,任寒铁衣清洗患处,淡兰淡芝淡香药水味,氤氲在整个沐浴房。
“只问你一句,想不想改变自己的性格?”
“想过!可改不了,那天背你去悬崖,我的心就温柔了很久。”孙祥贞浑浊的目光有点雾气。
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换个地方,换个环境,或许能改变你的性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