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铁衣笑着起身:“她是想跟我一起吃饭,而我是想跟她太奶奶一起用饭,那就把餐桌搬到她太奶奶房门口吧!”
寒铁衣起身抬步离席,独个儿熟门熟路,一幢幢房子往后走。
孙凯鹏、孙殿英尴尬得不知所措,孙锦昌喊道:“寒少侠,在最后面的大花园呢?不是说今晚会下雨吗?”
“你们吃饭,不用理我,吃饱了去睡觉,明晚到凯鹏伯家里再叙话。”寒铁衣一直往后走,从衣袖里滑出弧光枪。
那边,十二个孔武有力的家丁,已经开始搬运桌凳。二十多个小孩,只有三个敢跟着去后院。
“奇人,奇人!我早就说他是奇人。”孙殿英哈哈大笑,想起自家门前的石狮子和巨树,还有那天他去而复返回来抢米抢锅抢鸡鸭的‘趣’事。
孙凯鹏收敛住犀利的目光说道:“在奇人面前,我们还有什么架子可摆?都跟着过去瞧瞧吧!”
孙锦昌心想:大家都不是饿民,少吃一顿又如何?去瞧瞧便瞧瞧。
看着孙凯鹏,孙殿英说道:“好!都去瞧瞧,等会不下雨,我再让宴席安排到后院去。”
孙闿潼暴怒而起,一拍桌子。
“岂有此理,一个无法无天的小乞丐,要大家围着他转,真以为自己是一个了不起的钦差大臣啊!”
后院,一万二千五百平方的大花园,跟孙殿英家一样,有花有草有池塘,有果有树有鸡鸭,还有凶神恶煞的大狼犬。
东南角,靠墙,有间泥屋。寒铁衣快步跃上房顶,揭开瓦片,形成阴阳太极图,拧亮两盏手电,按两仪生四象位置直射床榻。
低头瞧去,一硕大塘鲺趴在一老妇身上,它的身躯,占据了能容四人同眠的一张大床。它在动,很有规律,老妇在舔食它身上滑腻腻的粘液,吃得满口流涎。
手电光照下,塘鲺身上滋滋冒烟,疼痛让它滑下床来,顺着床底地洞游向千米外的大河。
寒铁衣收回弧光枪,他没有杀它。
再收回两支手电,改开头灯,跃下屋顶,进入腥臭无比的发霉房间。银针早已在手,对着老妇额头上的印堂穴,阳白穴,攒竹穴……等几个穴位,扎进三寸三分。
屋外头,响起了寒衣的叫喊声:“铁衣哥哥,我带了两个妹子来找你,她们要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