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承想,这事那么快就降落到自家家,联想到赛金花的风骚样,林柏便恶心,本能的拒绝,她宁愿过清贫日子。
门外的声音继续在说:“村中自残者的伤口化脓溃烂,我带来了结痂痊愈良药,免费送你们,助你母女积阳间福报。”
门内的声音回道:“这么好的事情,干嘛你自己不做?”
门外童音说道:“我不得闲。”
粗甜的声音在门内问道:“干嘛不去找村中孙家兄弟?”
门外的声音回道:“他们另有事要做。”
粗甜的声音又问:“你给什么事他们做?”
稚嫩的童音简短回了两个字:“男科。”
门内甜腻的声音透着好奇:“男科是什么东西?为何不给我们做?”
男童音很老实说道:“我教你们做妇科,男科不适合你们。”
大门‘吱呀’一声打开:“进来吧!”
其时,天已天光大白,没了黑暗笼罩中的恐惧。
寒铁衣挑担进入小院,他没有像进赛金花家的厨房那般放肆。就在小院里放下担子,解下绑在担竿头上的八张塑胶凳,自取了一张坐下,递给母女俩四两银子,两瓶饮料,十个叉烧包。
“不吃东西就去干活,也不怕胃疼。”寒铁衣让母女俩坐下,拿起包子饮料自己先吃起来。
“什么是胃疼?你别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行不?”做母亲的搬了两张凳子,拉女儿坐到房门墙根。
对面那小子,很邪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