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只听韩载璞傲娇的冷哼了一声道:“贫道修行几十载,如何教不得?你也只不过是占了修道日久的便宜,这才比我先一步凝练出真炁,有什么可自傲的,再给贫道两年时间,三宝合一返归真炁也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”
张老道闻言,顿时哭笑得不的说道:“嘿呀!你这泼皮!为了抢徒弟,连脸都不要了是吧?我只不过比你先入道几年而已,如今呢?我已得炁十余载,而你至今还在长生桥上打转,就这也敢厚着脸皮说什么三宝合一水到渠成。”
眼见自家老底被直接揭穿,韩载璞愤然而怒,直呼其名道:“张通玄,你非得在今天和我过不去是吧?”
而张老道则老神哉哉的回道:“是又如何?你还能胜过贫道不成?”
“你...你...你......”韩道人气急,只是‘你’了半天,也未能说出一句整话来。
楚亦见状,连忙横在二位老道人身前,拱手一礼道:“晚辈何德何能,让二位前辈如此上心......此次前来,不为入门,只为换法。”
此话一出,张老道眼睛一眯,淡淡道:“后生,你可知宗门清律;不入门,谁敢擅自传你修行之法......至于换法一事,虽然也有,但却只在知根知底的两方之间发生......我等既不知你脾气秉性,也不知你身世来历,又怎么敢放心将修行法门传授于你?所以,此事休提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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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言至末尾时,忽然加重的语气,如一把大锤般重重的砸在了楚亦的心头上。
之前在崂山派的换法之行太过顺遂,让楚亦忘了门派之间的成见所在,像他这般藏头露尾的行径,又怎么让人放心与他换法呢?
而崂山派之所以敢行换法之举,恐怕是因为崂山已没落至极,于是想要借他家之法去搏一个将来,只要再多几个得炁的修士,那崂山一脉就复兴在即了。
毕竟《五形真解》在炼精化气方面,功效相当显着。
所以,一无所有的崂山派敢赌,而其他有山门就很难下定这个决心了,俗话说得好,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。
心念及此,楚亦也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所在,于是从箱包中拿出了一个圆环铜铃铛,然后退了一步,朝二位道长俯身一礼道:“好叫二位前辈知晓,晚辈姓楚名亦,乃是江南三济堂的传人,此铃为凭,以表身份,之前隐瞒身世,实属无奈之举,此中缘由也不敢扰了二位前辈之耳,还请二位前辈见谅。”
“三济堂......”
只见张老道在听到这个名号后,看着铜铃铛,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,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,竟放声大笑道:“未曾想,三济堂的香火竟未断绝,如今又有传人行走于世了,好啊!好啊!哈哈哈哈......”
听着老道人酣畅至极的大笑,楚亦心中巨震的同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于是凑上前,试探着问道:“前辈知道三济堂的事?能说与晚辈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