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妖精你有没有想过，即便全部剔除出去又能如何？”

凯莎失声一笑，而后缓缓出声说道：

“且不说，他们之前犯下的累累罪恶。”

“单单是数千年养出来的习惯，就足以让凡人感到深深的恐惧。”

凯莎深深看了眼鹤熙，再次说道：

“鹤熙，习惯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。”

“基因或许能够引导人的性格，但基因改变不了人的意志。”

“你的姑爷之所以能够去遵守秩序，或许就是因为他还保留着最初的意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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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凯莎的话语，鹤熙却是摇了摇头说道：

“有些东西，总是可以改变的。”

“九州有个词汇，他们将其称之为教化。”

“只要有足够好的引导，我们就可以尝试着去教化这些战士。”

听着鹤熙的话语，凯莎却是回眸一笑出声说道：

“九州的词汇？你怎么突然想起研究核前文明的历史？”

看着凯莎的模样，鹤熙撇了撇嘴闷声说道：

“我可不是你，我就这么一个大弟子。”

“徒弟都嫁过去了，我自然得研究研究这个文明的历史。”

看着满是委屈的鹤熙，凯莎轻笑一声说道：

“你的那点小心思，我都懒得去揭穿你。”

“嘴上说着替炙心考虑，心里想的还不是你的好姑爷？”

凯莎笑过之后，又对着鹤熙沉声说道：

“你想去研究他，这个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
“但代价，是不是有些...”

凯莎微微一顿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。

抬头默默望着鹤熙，等着鹤熙的回答。

看着凯莎投来的视线，鹤熙苦笑一声说道：

“炙心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，问我能不能帮她改装她的战斗天体。”

“原因是她拿出来的部分嫁妆，我的好姑爷连碰都没有碰。”

“这些部分嫁妆，还是晋级三代战士所需要的稀缺资源。”

看了看闭口不语的凯莎，鹤熙又是欣慰又是苦笑的说道：

“我这个姑爷，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