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了她最悲惨、最痛苦的岁月,停业整顿和资金链断裂,人生的至暗时刻。
两次的磨难让她变得坚强,成熟,一个中年女人,事业蒸蒸日上,给她赋予一种韵味,女娲补天的气质,最后终于成为金城市耀眼的女强人。
曾经的文具店商户,变为食为天超市老板,到今天的食为天集团公司,成为董事长,人称张总。
现在金城市各大饭店宾馆,以张亦然的口味为色调。
小主,
其实她最爱吃西河县一中院墙外,陆家小饭馆,逃课时三角钱一碗的野蘑菇烩面片,吃得津津有味。
最羡慕现在市长祁连雪,也就是曾经的同学祁连雪,在学校带的一罐咸菜沙葱,妈妈的味道,只想尝尝鲜,可又怕祁连雪不够吃,不敢尝鲜。
她最后悔做的事情,就是纵容铁哥们宋军,在祁连雪那罐妈妈味道的沙葱罐里,泼撒尿液,恶作剧之吻,成为她终生的梦魇。
她做得最下作的事情,就是把曾经暗恋的翩翩少年祁连雪,‘王风采葛彼采葛兮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。彼采箫兮,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。’
我得不到,别得女孩也休想得到,嫉妒之火后来把她爱隔绝。
她把祁连雪课本丢在女厕所粪坑里。
俗语说:“一句先苦后甜,苦了老娘又一年,所谓的生活不如意,就是缺钱。”
等她富可敌国,全金城市商贩以她的笑脸为笑脸,以她的口味为标准,以她为C位,用钱办成的就不是什么事情。
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,悔不当初啊。
金城商业国繁华,双桥河滋养哺育。戈壁帝国大融合,亦然原来不读书。
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天下壤壤,皆为利往”。
贫居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况且张亦然总经理又生在闹市,真名字张亦然已很少有人提起。
生在闹市,再加上又善于经营,人际关系如《庖丁解牛》游刃有余。
自然融资如双桥河流水,源头的人是充裕的。
如何把剩余的利润投资出去,做到投资最大化,是她最头疼的事情。
以她的精明,也想投入房地产来一个“地生钱、钱再生地”,即圈地———抵押贷款———贷款后再圈地,如此周而复始获得巨额信贷资金。
只要有金城市最大的高官之一,市长祁连雪背后站台。
她实际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河县小市民,八六年高考都没有预选上的差生,当然榜上籍籍无名。
榜上无名,不等于脚下无路,一个金城市毛纺厂挡车工,下岗之后····
再后来有钱之后,通过赞助高校获得所大学文凭和学位。
她是戈壁师范大学生联谊会员,该大学曾发布消息。
张亦然头衔北大文学硕士,清华大学金融博士、高级经济师。
长江大学注册执业管理营销大师。
时过境迁,她在金城市毛纺厂挡车工,高中毕业,已被人忘记。
苦难是一种财富,苦难也是磨练人格的最高学府。
在她人生历程中,当纺织工人然后下岗,有许多记忆不堪回首。
尽管坎坷是一种困境,但是谁也不会再次体验苦难。
没有文凭是她的软肋,文凭已成为爬上精英阶层的一部天梯。
大学学术讲座她听不懂,并不见教授没有讲。
在一节哲学课上教授讲:“吃饭就只谈色,香,味,睡觉只管睡觉。
只有达到这个境界,才是企业家。
张亦然也算一个富豪,如何成为西北最大的富豪,她苦思冥想。
女人有女人的手腕,她想以金城市房地产井喷形势,把挣到的钱,然后再从银行贷款,投入到圈地上。
来一个“地生钱、钱再生地”。
也就是蛋孵小鸡,母鸡再产蛋,蛋再孵小鸡的游戏。
至于鸡蛋的孵化率,还有母鸡的产蛋率不是她关注的话题。
生在江湖,身不由己,在商言商,到那个地方喝那个地方的水。
命运不是她所能左右的,所以她要先大量圈地,再以这些“高估”土地,到银行抵押贷款,贷款后再圈地。
如此周而复始获得大量的信贷资金。
这种方式本身就埋下隐患,如某天某家银行停止贷款,她即陷入不可持续风险。
张亦然又不是不知道。
当然城市的发展来钱最快,就是投资房地产,拿下一块好地段,利润就成倍的翻番。
要么就是市政建设,招标就是一个形式,精华都在潜规则里。
房地产就是当地助长经济增长的一剂春药,什么情势下有政绩,最好房地产。
什么情势下有政绩,市政建设。
市政建设,这是一本万利,还有潜规则,何乐而不为呢?
于是没有钱也要搞建设,明天的钱,今天花。
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,层层拖欠,政府欠老板的,老板欠开发商的,开发商欠工头的,工头欠带工农民的。
最后受害的就是农民工,导致一些地方失去公信力。
“人的本性就是追求个人利益。”
人有自私贪婪的野性,有控制欲、支配欲。
有些有权力的人无法接受这种反差,对这种钱既热爱又畏惧,还有内心的恐惧,害怕,人啊就是这样纠结在金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