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雨儿不待见江淮不想给他做脸,让晋泽康跟自己那边的官员透露一下别去吊唁。
晋泽康咬着笔头敷衍的嗯了一声,
“放心吧,我那边的人知道你岳父死了都是幸灾乐祸的态度。
有我发话更是连面子情都不会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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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有人跟我出主意弄死你,有些主意听得我都心动了。”
肖渊嗤笑一声,“彼此彼此。”
说完俩人都沉默了,只留下此起彼伏翻折子的声音。
东边发水西边旱,南边闹匪北边闹贼。
这一天天的全国那么多事,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天天挑唆个屁。
都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货,把那边的官员都干掉了这活儿谁干。
另一边,叶肖他们补完觉又去江家看了一眼。
江淮这件事情以意外结案,那瘦马和通房他们也没越俎代庖都交给了刘氏处理。
江晚秋面上不显心里狠狠松了口气,过关了,东厂不过如此。
送走东厂的人后她也没闲着,直接叫来了人牙子将江淮的几个通房连那两个犯了错的一同发卖了。
当然,自然是打的刘氏的名义。
要不然她一个姑娘家发卖父亲的女人那名声就没法要了。
江淮死了刘氏还是有些伤心的,只是前些日子被伤的太狠这点伤心也有限。
如今她的松儿还没回来万事都指望着江晚秋,自然是女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尤其是看到卖人拿到的银子刘氏就更痛快了,本来想让那瘦马偿命的心思也淡了。
到底是扬州老字号调教出来的,就是比普通小妾卖的价格高。
正好接下来办丧事也需要大笔的银钱,用她们几个回回血也不错。
江晚秋确实够狠,把人卖出去的时候还让婆子搜了身。
钗环首饰一律没让带走,查抄了一下竟又翻出了几百两银子的财物。
刘氏看到这些恨得咬牙咒骂江淮不是东西,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往那几个女人身上砸银子。
死的好,不然这个家都让他败完。
收了贺章钱的刘氏如今的心腹赵婆子趁江晚秋不在也跟着骂了几句。
竟是真的哄得刘氏不想大办丧事。
也就是还顾及着江松以后跟人交际需要脸面,否则刘氏都想把江淮随便往哪一塞就完了。
理是理,情是情,不拿老婆孩子当回事儿的狗男人还想让人家惦记他?
凭什么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