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似年在棺材里面平复了很久很久,在这漫长的时间里,四周寂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他勉强调动起神力,将自己的身体内部烘干。
他那原本精致的面容,此刻被寒冷侵蚀得苍白如纸,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层薄薄的冰霜,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,更衬得那双如红宝石般的眼眸可怜。
一股温暖的力量逐渐在体内蔓延开来,那几乎被冻僵的感知开始慢慢复苏。
然后,久违的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知觉,他开始缓慢地挪动关节,手指微微颤抖着,像是在重新学习如何掌控自己的身体。
先是手指,艰难地屈伸,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耗费巨大的精力。接着是身体,一点点地尝试着活动,每一次的移动都带着生涩与迟疑。
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够动了,就是协调性有点不大好。
不过没有关系。
然后他姿势诡异的,从冰棺里面爬了出来。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,身体摇晃着,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倒下。
然后他姿势诡异的,从冰棺里面爬了出来。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,身体摇晃着,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倒下。
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底下那些僵尸起来之后那么僵硬诡异,敢情是刚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肌无力啊。
还有最恶心的一点,他发现他的衣服结冰了,那衣服在寒风的吹气之下,直接结冰,在他身体恢复温度之后,才开始慢慢融化下来。
寒风呼啸着,吹起他凌乱的金发。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霜,却多了几分倔强与坚韧。
时似年迈着艰难的步伐,那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。
然后时似年一路踏着他的“丧尸步”,身体不协调地摆动着,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嘎吱作响。他的眼神有些迷茫,却又坚定地朝着底下的喇嘛庙前行。
沿途,他的衣角在风中翻飞,那原本华丽的服饰此刻也显得破旧不堪。时似年咬着牙,忍受着身体的酸痛和无力,一步一步,艰难却又执着地靠近那座神秘的喇嘛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