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妹木着一张脸,背着背篓,去林子里装了一大背落叶,才慢悠悠地往回走。
她仔细整理过身上的痕迹,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生火做饭。
舒大海是两天后才被找到的。
他夜不归宿,家里人担心,等了一天,实在等不到人,才着急地找了村里其它人帮忙,找了一天,才在悬崖下的河边找到了他的尸体。
石头上有血,应该是掉下来的时候头磕在上面,导致他的死亡。
那一段路只有一条山道,这两天过路的人也没有发现异常,最后总结舒大海的死因就是失足跌落。
人群里,袁大妹脸上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。
死了才好啊,这种毁人清白的畜生,不配活着。
除了舒大海的爹娘真心实意地难过,其余的人,只唏嘘几句,还是照常生活。
时方赶在一月之期之前,学会了赶车。
赶车,难也不难。
鞭子挥动,驱使牲口前进,注意掌握前进的方向。
还要学习怎么给牲口套鞍,要让牲口熟悉赶车人的指令。
牛是宝贵的财富,每天不能驱使太多,再加上时方还得花时间在其他方面,时间就拖的长了些。
等他踏进舒家大门,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一样站在舒宴犹面前,时方以自己的行动,向舒宴犹证明了他的决心,依旧如故。
舒宴犹也践行了自己的承诺。
叫人收拾了左厢房剩下的最后一间房,让时方住进去。
等洛云宜那边的房子建完,他这边也要重新圈围墙,把倒座房建起来。
好像从立春后,真的就一直在动土。
舒眠儿和沈嘉择的家,舒以贤和沈麦的新家,洛云白回乡建房,两个院子扩建。
可能得下半年才会闲下来。
舒宴犹坐在书桌前,在拨弄算盘算账。
今年的支出很多,但是从去年开始,家里的收入也不少,收支相抵,还剩了些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