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誉想赶快涂完,也尽量克制自己的目光,“问。”
元诗婳抿了下唇,“这次全国联考,我没能参加,所以,不能被提前录取了........”
如果她能参加考试,说不定,也会有老师选择她,元诗婳隐隐觉得自己能够做到。
“对不起江叔叔,我只能继续学习,等到明年六月参加高考了.......”
她不知道又得浪费江誉多少时间和精力。
江誉一提这件事就来气,她无法参加考试还不是江洄干的破事,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专心上学,至于江洄,他等着我回去好好教训。”
元诗婳微微点了点头,江叔叔心地善良,不会跟她计较这些也在情理之中,她望了眼卧室。
“江叔叔,那你今天也要走吗?”
江誉很少待在这里,偶尔回来一趟也会尽快离开。
“明天走,怎么,你有事?”江誉挑了下眉。
又要走,元诗婳悄悄撇了下嘴,“没事,我就问问。”
擦完药,元诗婳正在穿外套,半个肩膀露出来,她正沮丧,没发现肩带滑了下去,江誉眼神带了些不自知的侵略性。
“下次把这件衣服换了。”
元诗婳有些迷茫,“外套吗?”
江誉低头扣医药箱,淡定语气,“里面那件。”
“哦,好的,我知道了江叔叔。”元诗婳用外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。
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。
—
Y国西侧机场。
陆氏私人飞机将白矜雾送到了机场,她说自己有事要办,陆君凌也没多问,围巾搭到她后颈处,往前拉了拉,看着她这张清丽出尘的脸蛋。
“平时多穿点,最近不要吃冰激凌,过了12点就睡觉......”
哦,冰激凌这事。
她最近是生理期,自己都忘了。
想不到他还记得。
白矜雾以前没觉得他这么啰嗦,懒勾了下唇,“你话挺多。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