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外的提问,白矜雾显然一怔,啊了一声,装了一句,“很疼。”
“狙击手我留了一条命,任你处置。”陆君凌眸光锐利了几分,“所有参与这次绑架案的人,全都逃不了。”
这架势,估计是要赶尽杀绝。
不过白矜雾并不关心那些傻逼的姓名,她倒是被提醒了,“想不到,你挺血腥的。”
狙击手的惨状已经有无数人跟她描述,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——他现在生不如死,活的还不如一条狗。
陆君凌脸色难得变得如此厉沉阴暗,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“他敢动你,这就是下场。”
白矜雾眸光微微动了下,眼睫微颤。
“我这个人,睚眦必报。”
他并不像表面这么理智有礼,相反,他睚眦必报,血腥暴力,以前参加猎人训练营,他生擒了两米高的棕熊,然后生挖了它的心脏用来饱腹。
周围人恶心的吐了好久,他嘴脸渗着邪气的笑,含着血丝。
猎人训练营没有食物,他那只棕熊养活了其他五十多个人,每人都得分食尸体。
陆君凌神色异常薄凉,话语嗜血恐怖,令人无比惊悚,“我不会给我的敌人一丝喘息的机会,动我的女人,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这样的陆君凌不仅诚实,血腥,而且迷人,疯一般地迷人,多看一眼都要醉入他的那片深海。
见她愣住,陆君凌喉间紧了紧,大掌握住她的,暧昧热流交换,他托着女生的手,抚在了他左脸,然后微微蹭了蹭她的掌心。
“雾雾,你现在害怕我吗?”
这就是真实的他,一部分真实的他。
他愿意将自己分离肢解,将心脏都抛出来给她看,他还想让她舔一舔,尝尝他压抑非常的情/欲味。
手腕那部分像是麻了,酥了,连接着心脏的神经疯了一般地跳动。
白矜雾狭长眼尾微微眯了一起,欣赏的眼神落在他这张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脸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