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鸿杰本就是重病,连呼吸都困难,更不要提他都这么大岁数了,还跪在地上给人磕头。
夏晓筠何曾想不到这一点,可是他该跪!他该跪一辈子!
她以为夜微过的很苦,可没想到,她却已经死了,死了很多年了。
缺口,到处都是缺口,夏晓筠的心口在漏风,啊,好凉,太凉了。
渐渐的冷了起来,夏晓筠不忍看他,忍着哭腔,“你起来吧。”
白鸿杰知道自己不该起来,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说,“矜雾和君凌的婚书,当初是你和夜微订下的吧?”
当初夜微婚后和夏晓筠还有联系,那时候,白鸿杰还和夜微住在她京城的家。
是的,他是入赘。
夏晓筠经常去看夜微,偶尔会看到任初蔓抱着孩子过去看她。
但任初蔓生了的孩子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