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矜雾不耐地舔了下唇角,“行了,少说废话。”
“你说我故意针对你,拿出证据来。”白矜雾指了指耳朵,“我有听力。”
她说难听,那就是难听。
姜雅楠气的都快哭了,“刚才举牌期间,你一直在跟其他老师窃窃私语,不就是在告诉他们不要给我举牌吗?!你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恶心了!”
说完,全场安静了。
他们叹为观止。
这姐们怕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吧???觉得全世界就她最清白???
赶紧下去吧!结束回去吃饭!
大家都饿死了!
白矜雾顿了几秒钟,最后直接气笑了。
宇文华也累了,直接拿起了话筒想结束这场闹剧,“我在今晚会宴请在场各位老师,白矜雾只是代我向其他老师传达这一消息,并不是故意针对你。”
其他老师们也都挺无语的,“白矜雾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是否举牌,我们心里有数。”一个老师的表情很是嘲讽,“况且,白矜雾一介学生,凭什么来指使我们做事?”
“难不成,你把我们都想成白矜雾的奴隶了?对她的命令听之任之?”
这句话足够严重了,后面姜雅楠无助的辩解根本没有愿意听。
白矜雾最后连个眼神都没给她,倒是留给了她一句话,“呕哑嘲哳难为听。听过吗,你可以抱着这句话回去睡觉了。”
—
宇文华宴请的地点位于城阙堂,极其富贵之地。
顶楼包厢,互相正在聊天,宇文华还没有来。
“今天的学生都挺差啊,我看也就四五个我看的上的。”一个老师喝了口酒。
“嗨,这种规格的选拔自然没太多好苗子,京城许多公子小姐在国外呢,这次也没回来,而且最主要的是,”李辰直接承认了,“宇文华这次也就走个过场。”
另外几位老师拍了拍大腿,“嗨!我看真的是这样!他就是为了找个理由把那个白矜雾拉过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