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许大牛便带着村里的长辈和青年去迎亲去了,现下新娘子已经接回来了。
中午的酒席是不用管的,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有专门的大厨来掌勺,主家只用采买好食材,帮厨的人手也是惯来安排好的。
有红烧肉、大肘子还有蒸鱼,酒席只摆了二十桌;都是村里邻居走的近的人家和自家亲戚。
春花婶还梳了个精神的发髻簪了银簪,看到宾客都是乐呵呵地道:“随意点啊,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啊。”
沈芳草正陪着刘杏花坐在房间里,春花婶早打好了两对新的衣裳槅子,上面贴着喜字。
刘家陪嫁了一些被褥,沈芳草帮着把被褥摆在床尾。
这时从外间走进了一个富态女人,正是上次在首饰铺和沈芳草有过争执的女人。
王夫人真是刘杏花的姨娘,只是嫁去镇上富商做填房,难得来往。
她一走进来就嫌弃地用帕子捂住鼻子,“嘁,什么怪味。好端端的住羊圈旁……”
春花婶考虑到许大牛要成亲,以后有了孩子需要地方。把许大柱之前的房间和许大牛住的这间打通了。
屋子很宽敞很大,但不可避免的靠近旁边的羊圈。
刘杏花的娘赶紧拉住自家妹妹,拘谨地朝沈芳草说:“芳娘,我妹子说话直别介意啊。”
王夫人看到沈芳草不由就想起上次,她脸色肃然,冷声道:“这位是?”
沈芳草碍于礼节朝她行了礼:“姨娘好,我是大牛的大嫂。”
王夫人冷哼:“上次见你在首饰铺子买首饰,怎么?我家杏花嫁进来,你送她什么好东西?”
别说这里的习俗,添妆都是女方的娘家人,妯娌只要给改口费红包。何况,沈芳草和许大柱的婚事本就说好是入赘,许大柱的名字已经挪到沈芳草那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