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璋自然是开心地笑纳了,一直想买一个,大约七八百块钱,相当于一两个月工资,他怎么舍得。
陈怀夕见他收下,心里松了口气,然后补了一句:
“月租费自己交……。看你抠门的,哪个当老板的像你。”
“嘿嘿。”
这时,老板娘亲自端着菜送到了卡座,一骨碌上了五六个菜。
“上这么多,吃不掉……。”陈怀夕跟表姐说。
“谁说就你们俩啊,还有我呢……。”
陈怀夕无语地看着老板娘。
“算了算了,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。”老板娘看着陈怀夕很认真的样子,就笑着离开了。
这个妹妹是小叔叔家的女儿,从小看着长大的,从来没见过对哪个男孩子稍假辞色,但是今天好像不一样哦,眼睛里的开心都能流出来了。
萧璋肚子饿了,老板娘走过以后,他给陈怀夕满上茶水,然后就拿着筷子,夹上菜里面最好的——比如鸡腿,先给陈怀夕。
接着他就风卷残云之式开动,大吃特吃。陈怀夕轻咬慢嚼,斯斯文文的,边吃还边看萧璋那股饿惨惨地吃饭像,不觉露出了笑容。
两人默不作声,两人家庭教育都注重吃饭的细节,吃不言,睡不语……。
吃得差不多了,萧璋打了个饱嗝,然后用茶水顺顺,终于舒服多了,散懒地躺在椅子上,在陈怀夕面前,他放松得很。
“你这次怎么会想起来找我的?有事吗?”陈怀夕知道萧璋很忙,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“我请了假,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听你说。”
“嗯,确实有事,最近总觉得心慌慌的,好像有人在算计我……。”
“你不是一向自信满满吗?连药店关门都不放在心上,现在怎么反倒担心害怕了?”
“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啊!何况现在我像走钢丝一样,经不起任何闪失。”
于是他把在卫生院遇见的“怪事”,和童长峰副院长接触的事情一股脑统统告诉陈怀夕。
按说这不是他的风格。说来也奇怪,重生以后,他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就是陈怀夕了。
“你是说那个李院长根本不会放过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