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劫!”
两个字,让车上的人如中魔咒,一个个呆如木鸡。那位嘶哑声音的主人坐在中巴车驾驶座边上,拍拍赵爱丽的肩膀,说:
“把车钥匙拔下来给我。”
赵爱丽颤抖着把一把钥匙交给他。
另外两个劫匪一个走到最后面一个在中间车门处,然后说:
“我们只劫财不要命,赶快把钱、金戒指金项链都交出来……,否则就要问问我的斧头了。”
说着将斧头在铁栏杆上荡了几下,发出刺耳的声音,直刺入人脑中,车上乘客都心中一紧。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靠在驾驶座边上的劫匪,扯着嘶哑的嗓子,拿斧子指着小痞子说。
小痞子早就没了刚才的威风,矮着身子,脸上堆着笑:
“都是道上的,我是东门小马哥……。”
劫匪拿起斧头朝小痞子脸上……拍去,就听一声惨叫,小痞子嘴里一口牙被打掉了一半,他含着血和碎牙含糊不清地喊道:
“大……爷、大……哥大哥,我……交,我交……。”
小痞子鼻涕眼泪血水一起流下来了,慌得不得了,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,然后把手上的金戒子银戒指金项链都摘下来交,给站在门边的劫匪。
有了第一个,后面的乘客都一声不吭地将钱财交出来。
桑仁国也将包里的钱全部掏出来,手上带的戒指都交了,但是身上绑着的现金没交。
他脸上不停地冒汗。
劫匪没有搜身,但车上将近三十人都没有再反抗。
然后,嘶哑嗓音的劫匪沿着车厢过道走了一遍,用手指指了指几个人。
最后面的劫匪立即上前,把那人的领子一抓,把锋利的斧头架在他脖子上,然后阴森森地说:
“你不老实,身上还藏着东西,我希望你不交,这样我就能试试这斧头快不快,能不能一斧子将你手斩下来!”
他抓住那人的一只手,那人拼命恋人带手拼命往后缩,好想要变成尘埃,让劫匪看不见。
“我,我,我交,我交……。”
那人哭了,裤子出现了水印,越来越大……。
“我好难过哦,没手砍了……。”
第二个人立即主动交出藏着的钱财。
最后轮到桑仁国,他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