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拓,按理说,这场游行是莱纳大臣组织的,又有公务员把关,不应该出问题,
他们能通过富仁区的检查进来,就说明了这一点,我不懂,到底哪里出错了?”
是啊,到底哪里不对,不止琴酒,通过耳机监听对话的伊利斯和芙伦也想知道。
“很简单。”
奥拓解释到,
“一开始是没有问题的,但是他们把本该新年之后的游行提前到今天,按规定,此前的临时申请理应作废,需要重新申请。
但是你没有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,莱纳大臣拿着旧文件走个过场,公务员闭着眼睛通过,并且下达指示。”
有些事一旦说出来,果然变得很简单,说到这里是个人都懂了,不过奥拓还一口气将其说完,
“真是遗憾,程序没有问题,申请也过了,可是文件上有几个日期对不上,导致游行队伍还是要新年之后才能进来,而不是今天。
负责检查的士兵没有仔细看文件,就把人放进来了,也许是疏忽,也许和游行队伍串通一气,打算在富仁区搞破坏。”
说着他发出询问,
“我认为是后者,所以为了富仁区的安全,我要开始执法了,你觉得呢。”
闻言琴酒无奈的叹了口气,手掌掩面,竟然只是文件的日期对不上这点小问题,果然细节决定成败,他不由得苦笑道,
“好吧,奥拓,你赢了,想我怎么样,说吧。”
听到琴酒认输,奥拓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,微笑挂在嘴角,
“现在,允许我指出你的另一个致命错误,琴酒,很多事情会因你的意志而改变,可你不是世界的中心,总会不如意的时候。”
闻言琴酒猛地抬头,
“什么意思?!”
“让多拉拉·科比竞选右首相,你我都知道无关紧要,可有些人不这么想。”
奥拓又指了指耳机暗示到,
“我做事自然不能留手尾,这些失业者如果活着离开,就有可能把多拉拉·科比的名声传出去。
那么多拉拉·科比随时都有成为右首相的风险,这个风险会让一些人寝食难安,我有义务消除它,随便让莱纳大臣下台,结束这场骚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