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王英的转变摆在眼前,即便是野路子,他们也求知若渴。
没想到廖泽亮却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惊喜,他对抑郁症的了解俨然超过了很多专家教授。
众人如获至宝,不断的吸收着刚刚接收到的知识。
整个小院里只有沙沙的落笔声,和小声的交谈声。
两个小时后,廖泽亮终于讲完了。
所有人停下笔,一个个殷切热烈地看着廖泽亮。
廖泽亮看着众人的眼神,有点不好意思,连忙道:“这些都是我跟着那位下放教授学的,也不是对每一个病人都有用,你们就做个参考吧,到时候要是临床治疗上出现失误,我可不管啊!”
众人“哈哈”大笑:“你放心吧,我们哪能这么做!”
郭效应笑道:“是你太谦虚了,你刚刚的见解和治疗方法直指问题核心,我相信这套疗法一定能在今后的临床实践中大放异彩,造福百姓!”
“郭院长太抬举我了,对了,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,我要是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杨振军道:“泽亮同志,我还真有个棘手的病例想说出来,大家探讨探讨。”
“请讲!”
“我的这位患者在解放初期曾经是沪上财政局局长兼税务局长,财经委员会副主任,当时对社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,是着名的经济学家,不过在特殊十年被打倒了,去下放劳动,挨了不少批评,隔三差五就被批斗,目前他已经恢复了工作和名誉,可之前造成的伤害并没有结束,他经常做噩梦,出现幻觉,老觉得有人打他,也不愿意参加集体活动,身体状况是心悸头痛多汗!”
“他这个算不算抑郁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