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殊戚挑了挑眉毛,脸上红红的,嘴角的笑压不住:“愿闻其详。”
虽然桓殊戚突然看起来很奇怪,奈何落清在旁边紧紧盯着,章斯年硬着头皮说。
“我朝素来重文轻武,边关上又吃亏多年,所以文臣看不起武将。如今天子有意提拔武将,而文臣虎视眈眈,侯爷还是多多小心才是呐。”章斯年抬头,正好与柳承安对视上。
“某谢过与秋兄指点,改日,请虞大人和与秋兄喝酒可好?”
一听喝酒,章斯年就提起精神来了:“何日何时何处?”
章斯年似乎忘了还有个“虞大人”。
落清笑说:“你可喝不过他。”
章斯年不服:“怎会怎会,我酒量可好了……”
二人正说着,不一会,就听丹墀之上的柳承安说:“众位爱卿可要放开了畅饮,今日是国宴,不必拘束。不过近日朝事繁琐,朕有些乏了,就先回宫了,诸位爱卿不必惶恐,尽兴再归,明日起准三日假。”
太监唱完起驾回宫,各位大臣又起身来跪送皇帝:“恭送皇上。”
见柳承民走,不一会,章斯年在桓殊戚耳边道:“侯爷,御花园。”
御花园内。
桓殊戚倚在假山上,见不远处有明黄色衣衫走来,便跪下行礼:“参见皇上。”
都怪章斯年打岔,他都没跟小清说上几句话。桓殊戚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