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！脸色这么苍白？”杨母伸手摸了摸杨谦的脸，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学习太用功的缘故。

“是不是昨天看书看的太晚？我都叫你早点休息了，再努力读书也不能不要命。”

杨母有些絮叨的声音传来。杨谦强自镇定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恢复平常，在他的眼中，妈妈的眉心仿佛有一个蓝色的旋涡，刚刚差点把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了。

他隐蔽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。

嘶！

好痛，不是做梦。

等到他渐渐冷静下来，突然发现，那个蓝色的旋涡又慢慢消失了。

这是？

杨谦心中暗自怀疑，心不在焉的和妈妈聊了会天，吃完早饭的他出门观察了一下附近的行人。

果然，只要他稍微聚精会神看向别人的眉心，别人眉心上方就会浮现一个旋涡，有蓝色的、绿色的、白色的…。

蓝、绿色的旋涡一般都出现精神状态较好的人身上，白色的脸色比较差，还有黑色的，看起来倒是与常人无异，真是奇怪。

其他颜色还好，杨谦发现黑色的旋涡给他的感觉很像是昨晚梦境中那只恶兽，充斥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感觉，让他不寒而栗，不过这种人特别稀少，一路上走来，他也就看到一两个。

这个世界怎么了？

或者说，自己怎么了？

摇晃了一下脑袋，尽量不再关注别人，急忙赶到学校。

一进教室，他径直坐到一个美丽的女生旁边。

他高三的新同桌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林晓妍，美丽动人且成绩优异。

杨谦和林晓妍交流不多，只是偶尔礼貌性地打个招呼。

似乎是看出了杨谦跟往常不一样，林晓研关心的问了一句：“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