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才。”南宫慎低声嘲弄一句,随后吩咐道,“把他绑起来,直到那套房子过户,再放出来。”
助理得令,立马安排起事宜。
南宫慎眯着眼睛,“就那么个玩意,你自己还不确定能不能绑起来?还要去喊帮手?你是不是办公室坐久了?”
说完,南宫慎迈开步伐,他的鳄鱼皮皮鞋在黑夜里泛着冷冽的光。
助理愣在原地一惊,南宫先生,这是要自己动手了?
他忙地将车开了过去,就见南宫慎像拎小鸡一样地直直地将夏正清给拎了起来,一股脑地塞到了副驾驶,而南宫慎,则是掸了掸灰尘,自若地坐上了后排。
夏正清看到南宫慎先是欣喜,这是他侄女婿要来救他于水火之中了?
“南宫先生,您也看不下去南乔那种做法了是吧?她这丫头确实是没良心,我知道南宫先生肯定和她不是一样的人,您是来救我的吧?”
南宫慎紧锁着眉头,表情有些厌世。
他这个人,不像陆时宴,陆时宴那家伙的表情管理做的还不错,他则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