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宴慌了。
看着瘫软在地哭泣的夏南乔,他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做,最后蹲了下来,给她递了手帕。
夏南乔哭得鼻涕和眼泪都混在了一起,接过手帕,意识到周遭还有其他的人,将眼泪擦干净之后,她尽力想克制情绪,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某个温暖的怀抱拥入了怀内。
“没事,放心哭吧。”
脸埋在胸膛里,胸膛温度炙热,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
夏南乔就这么放肆的哭了好久,好久,直到声嘶力竭。
原来哭也是一件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。
她哭到哑火,才推开陆时宴的胸膛,又立刻恢复到了那个疏离的模样,“抱歉,失态了。”
“在我这里,你永远都不用说抱歉。”
陆时宴的唇色有些苍白,连额头都在沁着细密的汗珠。
夏南乔没有正眼看陆时宴,所以也压根没有发现。
她收拾好奶奶留给她的东西,再收拾好情绪,唯独...那个脏了的手帕,她不知道该如何,就这么还给陆时宴总觉得不太好,也不太礼貌,可毕竟是人家的东西,收走了不好。
夏南乔只能开口说道,“手帕我洗干净再寄送到禾润集团,或者是禾润酒店,到时候看你方便。”
陆时宴点头,嗓音极度沙哑,“嗯,好。”
夏南乔匆匆转身离去,走到门外的时候听到病房里一声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