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南乔取下花洒对准了浴室门口的陆时宴,“滚!流氓!”

水洒过来的时候陆时宴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,明明睁开眼睛的时候两眼空空,可闭上眼睛之后,脑海里却全是她的模样。

某股火从腹部升腾直上。

陆时宴紧紧咬着牙,闭着眼睛退出了浴室,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
他就在门口守着夏南乔,像是担心她洗个澡会出什么大事一样。

着实是那声尖叫让他提心吊胆的。

夏南乔也没了洗澡的心思了,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,迅速地穿上了女士睡衣。

这件睡衣是绸缎的,穿上贴身又舒服,而且还闻得到刚刚洗完的那股淡淡的柠檬味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这样的睡衣过于贴身露出的地方又有那么一点多。

这大概是一件性感睡衣。

夏南乔对着镜子总结完毕。

推开浴室的门,就见陆时宴站在门口。

夏南乔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陆时宴的嘴角三度抽搐,他是什么财狼虎豹吗?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?

他睨着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夏南乔,眸光不经意地看到她的手腕,上面像是被谁掐红了。“手怎么了?”

夏南乔睨了一眼,扯出一个微笑,“自己掐的。”

陆时宴缩了缩眸,“你没事自己掐自己干嘛?”

“我以为我陷入了什么无限循环的梦魇,这里感觉很熟悉像是来过,所以就掐了掐自己,确实很痛,痛得忍不住喊出来了。”

她真是对自己下死手了。

难怪洗澡洗的好好的,突然惊叫起来,原来是被自己掐的啊。

陆时宴眼神幽幽,“你确实是来过这里,在这里住过一晚。”

夏南乔怔怔地回看着陆时宴,“我还在这里住过一晚?”

回忆如潮涌了上来。

之前奶奶摔倒那次她确实是有在禾润酒店住过一次的,但具体是住的哪个房间她忘记了,只记得是大概是一间很贵的房间。

但是这个房间里,陆时宴的气息太浓了。

卧室外的摆件,还有墙上挂着的几副挂画,还有陆时宴的办公区域,以及卧室里的那盏小夜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