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偷听我们谈话了?”南宫慎的神情看起来有那么一些烦躁和不安。

夏南乔从旋梯上走了下来,扫视了佣人一眼,“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。”

也不知道这别墅的人是谁挑选的,那么多安保拦不住陆时宴的车子,别墅里的佣人看见人受伤都还在原地发呆,不知道去拿个医药箱。

还是夏南乔使唤,才挪开脚步。

佣人把医药箱拿了过来,就被南宫慎给赶走了,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俩人。

夏南乔打开医药箱,拿出棉签和碘伏,俯身给他的伤口消了消毒。

而南宫慎则是不经意地拿手机拍下了这一幕。

夏南乔抬头,就见南宫慎收起了手机,她知道南宫慎在做什么,想劝南宫慎别拍了,可一想,南宫慎大概是从陆时宴那里受气了,这会儿想怎么给报复回去。

罢了,随他们去吧。

夏南乔不想因为这些事扰乱心神了。

替伤口消完度,夏南乔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,又找到扫把将地上的碎片都扫进了垃圾桶里,做完这些,她原本是打算回卧室里休息的。

却被南宫慎给喊住了,“没动心吗?陆时宴为了你,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利益,并且还打算帮我从政呢。”

夏南乔的身型顿了顿,她怵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,“动心?为什么要因为男人的占有欲而动心?”

她在沉河的这些日子,想明白了一件事情,占有欲不等于爱,特别是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。

和爱没有关联,或许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。

“占有欲虽然不一定是爱,但占有欲和爱可不冲突,我看陆时宴应该是对你余情未了的。”南宫慎幽深地说着。

只是余情未了这四个字,对夏南乔来说就是天大的笑话。

赌什么都不能赌男人对自己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