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假惺惺的关心我的烫伤了,我的烫伤和许皎皎受的罪比起来,算得了什么?你要真是有闲工夫的话,不如去听听陆清瑶怎么说的?”

陆时宴的眉皱得更深了,他转身给方羽打了电话,让对方再送了一盒冰。

方羽这次是记得先敲了敲门,直到听到陆时宴让他进来的声音,他才推门而入。

门一打开,就见地上散落的冰块,就快要融化的差不多了,还有摔在地上的盒子。

他怎么感觉这次的气氛比刚刚那会儿还要让人紧绷?

方羽将冰盒放在茶几上就灰溜溜地跑了。

“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。”陆时宴眯着眼睛看着夏南乔。

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那股气势,俨然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威严。

而夏南乔除了觉得可悲之外,还觉得有些可笑。

这种时候了,陆时宴还在强调他的魄力和威严。

夏南乔点了点头,“好,不就是敷冰块吗?我敷。”

说着,她抓起冰块盒子里的冰胡乱地往嘴唇上按。

陆时宴锁着眉,迅速跑了过来,扯开她的手,“夏南乔,你在干什么?”

她的手腕被陆时宴狠狠抓住,手中握着的一大把冰块也顺势滑落,滑过她颈项处,冰凉无比。

夏南乔仰起头,“不是陆总让我敷的吗?我现在敷了,可以聊聊正事了吗?”

冰块顺着颈项滑入了衣服里,海城已经降温了,这种嗝人的凉意让她忍不住颤了颤。

陆时宴注意到她的异常,隔着衣服摸着胸口的位置,才碰上去就觉得凉得很。

他伸手想将衣服里的冰块都拿出来,而夏南乔则是不停地挣脱。

就这么僵持了几秒之后,陆时宴提高了分贝,“你还想再生一次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