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宴是个能随时随地为所欲为的疯子,万一他真的发怒了呢?谁都不能保证能阻拦住他。
就在许皎皎担忧陆时宴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的时候,陆时宴却讥讽的笑了笑。
旋即,转身离开了。
也对。
现在外人是他了,不管林枫和夏南乔发生任何的事情,他都没有出面的必要了。
他再插手,就不礼貌了。
直到看见陆时宴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处,他们的心在落了下来,又一块悬在心中的石头掉落了下来。
奚望拉着林枫,“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。”
却被林枫拒绝,“没什么好处理的,不碍事。”
他推掉奚望,“我就在这里等南乔醒过来,哪里都不去。”
陆时宴不知道自己怎么从电梯里下来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,只记得在发动车子的时候,方羽似乎在敲着车窗,似乎有话要说。
陆时宴摇下了车窗,淡淡的睨了一样方羽,就见他在张嘴,但陆时宴的注意力,似乎无法集中,就连方羽在说什么都听不清楚了。
他只记得自己淡然的吩咐道:“把南苑里和夏南乔有关的东西,全都清理了,日后关于夏南乔的任何事情,都不要向我汇报了,我不想知道任何关于她的事情。”
“陆总!陆总!”
方羽跟在车后面追了几百米的距离,但陆时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他只能紧急呼叫,“我把陆总今天开的车车牌号发给你们,你们安排一个车队跟一下陆总,陆总今天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,保护好陆总的安全就行了。”
方羽很久没见过陆时宴这种状态了,上一次看到陆时宴这么走神,还是陆时清出事的时候。
这下,方羽更是好奇那一沓资料里的东西是什么了。
夏南乔到底怎么了,才会让陆时宴今天出现这样一个状态?
翌日。
清晨。
等候了一夜的三个人,个个都很憔悴。
终于,手术室里的门打开了,医生一脸疲惫,摘下口罩,“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,观察修养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