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怀生那张老脸上闪现着无尽的笑意,没想到,这把年纪了,他还能够老来得子。
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柔声道:“你放心,我去去就回,等我拿到盘缠,我们就尽快出京,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。”
“可是,她不会怨恨你吗?”瑶琴一脸担忧地问。
“她有什么资格怨恨,嫁给我这么多年了,还生不出一个儿子来,现在还竟敢做出这样的事,就让她一个人待在这自生自灭吧。至于我的母亲,她一个老人,如今也顾不上这么多了。”
柳怀生心下一狠,二话不说地下了马车偷偷翻墙进入了府中。
只是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进入后,后面一班人也偷偷跟在了他的后头。
啪!
那扇门被重重推开。
柳怀生走了进来,见丁琴一个人正拿着一个小匣子点着银票子,望着那厚厚一叠的银票子,他的双眸闪过一道狠戾。
至于丁琴看见眼前许久未见的丈夫,双眸之间闪过一道喜悦,她将银票放入匣子放置在床榻上,随即来到柳怀生的面前:“你回,”
啪!
还未来得及说完,柳怀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脸上,丁琴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一愣,瞪着眼睛望着他道:“今日你又为何打我?”
“打你。”柳怀生赤红着双眼望着她,指着门外道:“外面的官兵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吗?难道不是你从瑶琴那抢过那账本和信件,然后出于报复心,将这些交给了官府,你可真是歹毒,我好歹是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的丈夫,竟敢这般算计我。”
丁琴眸色转了转,这才反应过来赤红着双眸质问道:“你将这么重要的账本和信件交给她了?”
柳怀生继续咬牙道:“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事现如今怎么样了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“呵!”丁琴冷笑一声道:“我明白?我明白什么?那账本和信件是如何出现在官府那,恐怕也和你那小情人脱不了任何关系。这几日官兵围在府外只说在找你,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莫要在这血口喷人,造谣生事。”
“你不用诬陷她,瑶琴说了,是你带着一帮人到她房间搜寻,才把账本和信件抢走的。”柳怀生冷芒乍现地望着丁琴。
“她说什么你都信,我说什么你怎么不信。”丁琴被气地上气不接下气。